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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武魂覺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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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一個人淪落在社會最底層的時候,他的內心總有那麽一刻期待著崛起,我一直等著這個機會,一個改變命運的機會……

——古榕語錄

一轉眼到了秋天,蔬菜基本上都已成熟,在後院古榕新開出來的荒地上,結出了黃澄澄的玉米,終於有糧食了,古榕和小圓開心極了,收了玉米,堆在屋子裏,分好批,一堆兒留著吃,一堆兒去街上賣,攢一些零用錢,另一堆去換些玉米面粉回來,這樣冬天的糧食也不用愁了,土豆和白菜都熟了,小圓用布縫成袋子,古榕將它們扛進屋子裏,存了起來,收獲是喜悅的,一個秋天的收獲就應該足夠他們挺過這個冬天了……

他們裝了一袋子蔬菜送給了種子店的老板,期間遇到不懂的種植問題都去請教她,她是個很和藹的奶奶,多虧她的幫助和指導,小圓和古榕的這個冬天才可以吃飽肚子,

夜晚,古榕和小圓坐在窗前吹著秋天溫柔的風,看著滿天繁星,

“小圓,真的很謝謝你,留我在這裏”,古榕已經開朗了很多,相較於之前的悶葫蘆,有了巨大的改變,

“小古,你能做我的家人一直陪著我,我也很感激,”小圓低下頭,望著一旁目光柔和的古榕,

“家人嗎?”古榕輕聲問著,

“對啊,小古現在是我唯一的家人了,”小圓剛說完,又被古榕按住頭揉了揉頭發……

“我們一定會過上好日子的……”,微風輕拂,揚起了古榕臉頰上的頭發,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可以活下去,也一定要活下去……

時光就這樣靜靜流淌著,日子也慢慢的變得不那麽苦澀,有個人陪伴在身邊,就是不一樣的,一杯白開水索然無味,但加入了一點點糖蜜,就變得無比甘甜,這就好比是,一個人的痛苦,不管痛苦怎麽疊加,承受的永遠是一個人,但兩個人的痛苦互相分擔,就變成了一半兒,兩個人共同創造的快樂,也同樣是兩個人的……

冬天天氣很冷,外面下起了雪,窗子上也結了冰,寒風呼嘯,原本不太溫暖的茅草屋開始四處漏風,小圓用木頭條和破布把窗戶塞好,點燃了爐子,小小的屋子裏,被爐火的光亮照的暖暖的,

簾子這邊的小圓,和那邊的古榕在睡前靜靜的躺著,聽著爐火中木頭劈裏啪啦的嘣燃聲,還有窗外呼嘯的風雪聲,

“小圓,我們七歲了,應該可以覺醒武魂了,不知道我們會是什麽武魂,”簾子那邊傳來了古榕的聲音,

“希望是個強大的武魂,這樣我們就不會再被欺負了,”小圓在被子裏動了動轉過了身,面向古榕,雖然隔著簾子,但她知道,古榕就在簾子的後面,

“我希望自己變得強大,和那些強大的魂師一樣,起碼可以讓我們過上好日子,”簾子動了下,古榕也翻了個身,轉向小圓,

“好日子嗎”,小圓心裏突然開始期待著,好日子的到來究竟會是什麽樣子,

“小圓,我可以拉你的手嗎,”簾子後面的古榕輕聲說著,

她猶豫了下,她只在古榕做噩夢時才拉過他的手,這樣清醒狀態下還是第一次,她拉開了簾子的上半部分,簾子漸漸拉開,借著爐火的燈光,她看見了古榕的臉,平常都擋著半邊臉頰的頭發散在一邊,他伸出了手,她伸過去了手,十指緊扣,

“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”,他再次說著,將她的手背貼在他的臉頰上,靜靜的屋子裏,聽到了古榕的這句話,小圓腦袋裏放空了幾秒,轉而露出了微笑,她的手掌感受到了來自他手中的溫熱,而手背上是他臉頰的溫暖……

一個冬天過去,春天來了,屋外的積雪慢慢地融化,樹枝抽芽開始煥發春的生機,積存了一冬天的白菜和土豆,總算沒有讓他們餓肚子了,他們藏在床底下小罐子裏的錢幣也有很多了,也夠今年買種子種地的了,

古榕和小圓都七歲了,他們都期待著武魂覺醒的那一天,他們都想變得強大,

就如最開始所說,窮人,自有窮人過活的方式,不論是討飯、挨打、或是被人瞧不起,但等某一天,他們有了能力,就一定會崛起,這樣的一天終是降臨了……

小圓和古榕去買種子的路上,迎面走過來幾個衣著華麗瀟灑的中年人,引得路人們駐足回頭,看樣子應該是魂師,古榕望著他們的樣子,很是向往,他一定想變得強大吧,小圓在一旁這麽想著,畢竟今年他們應該就可以覺醒武魂了,

“小圓,他們都是魂師吧,真的好厲害,”古榕望著這行人目光都移不開了,他是向往的,向往著變得很強大,

“應該是的”,她在看到他的目光之後,她就知道他是真的很想成為強大的魂師,

那一行人路過站在街邊的古榕和小圓,走了兩步,那行人的最後一名魂師,停下了腳步,退了幾步回來,拿了兩枚金魂幣塞進了古榕手裏,可能是看到這兩個孩子都穿的比較破爛的緣故,

“小朋友,拿著這個去買點兒吃的吧,”他笑的很溫柔,是個很善良的人,

“叔叔,你是魂師嗎,”古榕毫不畏懼的擡起頭問著那個高出他很多的男人,

“是啊,叔叔多年苦於修煉,已經是一名魂聖了”,那個叔叔爽朗的笑了起來,古榕和小圓聽到魂聖這兩個字,就知道不簡單,一共99級的等級,魂聖也就是說,達到了70級以上,

“叔叔,你還這麽年輕就70多級了,”小圓開口說著,她也覺得這個叔叔不簡單,

“哈哈……你們還真是可愛,那你們都幾歲了?”他伸出雙手摸了摸古榕和小圓的頭,

“七歲,我們兩個都是……”,古榕心裏想著,說不定,他可以,幫自己……

“那到了可以覺醒武魂的年紀了,你的武魂是什麽呀,”叔叔明顯感興趣了,蹲了下來,

古榕搖了搖頭,小圓也搖了搖頭,

“那讓我先來看看,你的武魂……”,叔叔先選了小圓,

幾番操作下,小圓伸出了手,看到自己手掌上隱約可見的是……一只閃耀著紫金色光芒的權杖,

“運氣還不錯,不是廢武魂,你的武魂是器武魂,紫金聖愈杖,治愈系魂師,紫金也是比較罕見的存在了”,小圓捧著手心小小的權杖,仿佛之前的痛苦不曾存在過,這就是治愈的能力嗎,

“太好了小圓,”古榕笑著看向她,他們對視一笑,仿佛有了心靈所托,

“讓我看看你的……”,叔叔彎下身子,拿著手中的透明水晶球,卻發現古榕一觸及的一刻,無比刺眼明亮,

“你是……?先天滿魂力?”叔叔的語氣明顯驚呆了所有看熱鬧的路人,要知道,先天滿魂力是萬裏挑一的,極為難得,這小小的鎮子裏竟有一個先天滿魂力的孩子,

“等等,這是……”,叔叔再次驚奇的發現,古榕身體發出光亮,小小的手掌上竟然出現了一只骨龍?

“你竟然是……極品骨龍武魂?”這一下驚呆了所有人,路人們開始竊竊私語起來,

'——不是吧沒看出來這野小子這麽走運!

——這下子前途無量了!

——便宜這個小子了!

——還能有這種好事!……'

從這個反應來看,古榕擁有了一個很不得了的武魂,

“小子,你叫什麽名字?”叔叔蹲在地上拍著古榕的肩膀,

“古榕……”,

“記住叔叔的話,你會成為大陸上的佼佼者!”叔叔笑出了聲,眼神中仿佛看到了珍寶一般,

“英九,你在幹嘛吶!!!師傅生氣了,到處在找你!”遠處的人在大聲的喊著他,

“來啦!”叔叔回了句,然後拍了拍他們的肩膀,目光溫柔,快步離開了,原來這個叔叔的名字叫英九……

“小圓,你聽叔叔說了嗎,我們的武魂……”,他們收起了武魂,古榕很開心,久違的露出了微笑,

“小古,太好了……”,小圓說著,可是街上的一陣騷亂打斷了他們的說話,

一群人圍了上來,嘈雜的聲音嚇到了小圓,

“小朋友,來叔叔家裏吧,叔叔給你好吃的”,一個大叔滿臉堆著笑看向古榕,

“還是和阿姨走吧,阿姨會像媽媽一樣對你的……”,一個長相年輕的阿姨擠了上去,一把推開了小圓,

“來我們學校吧,小朋友,學費全免……”,一個大叔拉著古榕的胳膊說道,

街上聚集而來的人們越來越多,被擠在一旁的小圓,透過縫隙看到了低著頭的古榕,表情陰郁,

而古榕,也漸漸看透了,真是虛偽的人們,明明之前向他們討飯時一口一個"小崽子"的叫著,有時候的連踢帶打,現在卻笑臉相迎,就因為他是先天滿魂力和極品武魂,為了利益,竟可以用笑容來掩蓋他們虛偽的面孔,真是夠諷刺,

古榕吐露出聲,“請你們……讓開……”,那些阿諛奉承的人,聽話的讓開了路,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什麽比眼前的這條大魚更誘人,

古榕找到小圓拉住她的手,快步跑回了家,後面的人依舊不依不饒,跑了好遠才甩掉他們,

回到家,古榕快速地關上了木柵欄門,到屋子裏鎖住了門,他喘著粗氣,背靠著木門漸漸滑坐在地,他在苦惱,原本開心的心情蕩然無存,交織而來的是悲傷和恐懼,

“怎麽了小古,”小圓蹲下身來,看著喘個不停渾身發抖的古榕,古榕腦海裏又開始重覆著那種之前被暴打的痛苦,然後是他們今天滿臉虛偽的微笑,緊接著又是仿佛被暴打般撕心裂肺的痛苦,反反覆覆占據著古榕的腦海,幾近瘋魔,

“小圓,小圓,他們為什麽要那樣笑,明明之前踢我打我時那麽兇狠……小圓……他們好假,好虛偽……”,古榕斷斷續續的說著這些話,小圓扶住他的肩膀,他的過去太過於黑暗,幾乎讓他看不清未來,

“不怕的,小古,我在這裏,我陪著你……我永遠都陪著你……”,小圓伸出手指穿插進古榕的發絲,將他眼前的頭發撥開,輕輕摸著他的面頰,

“小圓……”,古榕看清了在他面前的不是黑暗,不是痛苦,不是毆打,而是小圓時,他一把抱住了小圓的身體,

“小古,不要怕,我一直都在,”小圓被古榕抱著,這還是古榕第一次抱小圓,之前十指緊扣可以讓他不再做噩夢,而這次相擁直接融化了古榕的內心,平靜了心情,小圓就是他的解藥……

緩了好一會兒以後,古榕終於鎮定下來再想想以後的對策,這些滿臉奉承的人一個都不能選擇,他們心底裏是看不起古榕的,更多的都是貪婪和虛偽,

“小古,我想到一個地方可以試試”,小圓握著古榕的手,看著他說著,

“小古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,”

“記得……”,古榕將小圓朝下的手背翻過來朝上,握的更緊了些,

“那天有個好心的姐姐救了我,給了我吃的,給了我錢,她說如果以後有事可以去找她,”那個仙女姐姐叫江雪兒,她還記得,她覺得她不是壞人,可以相信……

於是傍晚時分,古榕和小圓出發了,還好那些人沒有追上來,他們繞道走向了鎮子東,落日餘暉,將天空暈染的極為好看,

走了好一陣,他們終於到了一個十分氣派的大門口,院內高樓亭臺樓閣,一看就是大戶人家,門上牌匾上寫著“江府”兩個字,看樣子就是這裏沒錯,

朱紅色的大門,一看就是官場人家,

小圓走上前大門,輕輕叩了兩下門上的銅環,等了一會兒,裏面穿來了腳步聲,門吱吱呀呀的開了,是一個門童,

看著古榕和小圓衣服破爛不堪的樣子,還以為是要飯的,

“我們這兒不能要飯,抱歉”,說著小門童就要把門關上,古榕一把抵住了門,

“我們不是來要飯的,我是來找你們家小姐的,”小圓開口說著,這是她最後一條希望,她希望古榕能得到好的環境,

“找我家小姐?找我家小姐有什麽事?”小門童有點不太相信,要飯的能找他們小姐有什麽事情,

“麻煩轉告你們小姐,我是來還錢的,”小圓說著拿出了一個布袋兒,裏面是她和古榕攢的錢,

“哦……那稍等……”小門童一下子關上了門,小跑著腳步離開了,

過了會兒,又傳來了腳步聲,門再次開了,裏面出來了一個粉衣飄飄的女孩子,妝發都十分精致,是她啊,她是江雪兒,絨花鎮甚至是整個王國有名富豪的獨生女,因為喜歡這個鎮的名字所以留在了這裏,

“你是……”,她聲音溫柔,看著眼前兩個和她天差地別的孩子,

“江姐姐,這是去年我在街上要飯時,你給我的五個金魂幣,我終於攢夠了,想來還給你,”小圓拿出了那個布袋,遞給了眼前的女孩兒,

而一旁的古榕有些吃驚,他見過的有錢人不多,在他的印象裏,那些人桀驁不馴,根本看不起他們,而這家的小姐,身份貴重,做著好事,而且還這麽的溫柔漂亮,

“還錢就不用了……這錢對於你們來說更重要,”她伸出纖纖玉手推回了袋子,

“你有這份心,已經很好了……”,她柔聲細語,恍若天人,黑色長發在風中縷縷浮動,

“江姐姐,其實我還有一事相求……”,小圓終是開了口,抱著這棵救命稻草,

江雪兒一開始很疑惑,聽了小圓的解釋後才知道了來龍去脈,

“隨我進來吧,春芽,你先去通知下人們準備兩間客房出來,”江雪兒吩咐下去,帶著古榕和小圓進了院子裏,院內假山花草綠植,長廊小潭石桌石凳,一切無不完美,原來社會頂層和社會底層的生活如此的天差地別,

“江姐姐……這是……”,小圓問著,為什麽要準備客房,

“當然先要梳洗一番了,梳洗好我帶你們去見我的父親,如果你們所言屬實,以後怕是會常住在江府了,”她在前面走著,輕笑出聲,後面的古榕和小圓兩兩相望,

江雪兒引兩人分別進了兩間客房,裏面都有兩個下人準備好了換洗的衣服和洗澡水,半個時辰不到,兩人洗漱完畢,古榕率先出來,一身黑金色服飾,頭發也剪短了些,整齊的梳開,沒有再擋著臉頰,十分清爽的少年,

一旁在暖堂等候的江雪兒一看到完全變了樣的古榕很是吃驚,剛才沒太註意,一個陰郁臟兮兮的小乞丐,收拾一下搖身變成了利落如風的少年,俊朗的樣子,讓她這種見過世面的富家小姐都心顫,

“你叫古榕?”江雪兒作勢拿起了茶杯,喝了口水,但眼睛還是瞥向了他,如果是一見是不會讓人產生什麽印象的,但是如果第一眼和第二眼是天差地別,這種感官上的沖擊和刺激難以用言語來形容,

“是的,江小姐”,古榕一手放前鞠躬致意,

“小姐,小圓也好了,”春芽行禮後讓到一側,一個暖色的女孩子站在門口,外面的天黑裏面明亮,這一亮一暗之間營造了絕對的神秘感,暗影中,她身材纖瘦,倩影入心,長裙衣縷隨風擺動,原本亂糟糟的頭發被整齊的梳洗修剪好,那輪廓真看不出是她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小姐……

小圓這是第一次打扮的這麽漂亮,穿上了淡紫色的百褶紗裙,細鏤織花紗披,快及腰的長發,被修剪的短了些,插上珠花,梳理上去,臉頰兩側的發被修剪的短了些貼近下巴,臉上也畫上了淡淡的妝容,

她踏進門的那一刻,古榕和江雪兒都呆了,驚了,不敢相信,古榕雖知道她長的很好看,之前也是家庭不差的孩子,但絕沒想到,之前穿破衣爛褲的女娃娃一下子出落成了大家閨秀,竟十分漂亮可人,論誰都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,

“小圓,收拾一下真是不得了了”,江雪兒迎上去抱住了小圓,

“謝謝江姐姐……”,小圓有些不好意思,她看向一旁的古榕,竟也驚訝了,她知道古榕生的好看,頭發變短了,露出臉頰,看起來更加精神了,古榕的臉上也抹上一層紅暈,兩個人對視卻移不開目光,仿佛過去的他們都不存在一樣,他們相遇在了另一個世界……

“春芽,通知父親在正殿等候,把白術叫上”,江雪兒吩咐手下的人去安排了,

過了一會兒,江雪兒見春芽回來引著古榕和小圓走向正堂,古榕和小圓跟在江雪兒身後,看著越來越廣闊的院子,直到一個較大的正殿,

兩個人跟著進了正殿,只見前方正中央坐了一名氣勢十足的中年人,十分嚴肅,身旁站著兩名銀黑色衣服的男子,看樣子是魂師,再往一旁側面站著一個小男孩兒,比小圓稍大的年紀,一頭白發,一襲白衣,雙手環胸,胸中抱著一把十分精致的長劍,目光冷清,小圓看了他一眼,似乎被冰凍不得,

“父親,這就是那兩個孩子,他們天賦異稟,這個女孩兒的武魂是紫金聖愈杖,武魂雖稱不上極品,但素日常見的都是藍金,紫金的並不多見,江府上下治愈系魂師較少可以留用,這個男孩兒,是先天滿魂力的極品骨龍武魂,這可真不多見啊,”江雪兒坐在一旁的座位上向正座的男子繪聲繪色地講著,

江雪兒的父親眼神一示意,身旁兩名男子上前,對古榕和小圓進行武魂檢測,檢測結束發現江雪兒所言非虛,

“你叫什麽名字?”男子端起茶杯,看了一眼古榕,還算一表人才,

“在下古榕,”古榕作揖行禮,

“古榕,極品骨龍武魂,有點兒意思,你是防禦系魂師?”

“是,”古榕再次回答,

“不錯,不錯,你叫什麽名字?”男人一轉頭看向他身邊的女孩兒,樣子長相實在不錯,不知是哪家小姐,

“在下小圓,”小圓行禮,看向男人,

“小圓,古榕,有意思,你的武魂是紫金聖愈杖,作為治愈系魂師將大有前途,”男人不由得誇讚著這個女孩兒,人生的漂亮,也不由得讓人多看兩眼,

“你們既已入江府,我會用心栽培你們成為江府的左膀右臂,雪兒年紀同你們相差不大,你們同入魂師學院學習,作為她的同伴共同修習武魂,白術你過來,”男人看向一側,小圓也隨著他的目光看向那個冷清的男孩兒,他走向男人,原來他的名字叫白術,

“老爺,”白術行禮,

“你從小就在府裏長大,前後該怎麽做你帶著他們,”

“是,老爺”,白術站在一旁,依舊面無表情,藍色的目光冷清無色,

“雪兒,你的敏攻系懸夜冰鷹和古榕的防禦系骨龍正好相輔相成,待獲取魂環後可以多加配合,早日登入鬥魂場,給我們江府增光添彩,”

“我知道了,父親”,江雪兒看向一旁的古榕,微笑著,敏攻配防禦,還真是一手好棋啊,

“小圓,你……嗯……”,小圓擡頭看向男人,男人卻猶豫了一下,思考了片刻,

“紫金聖愈杖……”,他吐出了這五個字,

“以後你的代號是紫愈,你的治愈系紫金聖愈杖配合白術的強攻系九天龍泉劍進行武魂修煉,懂了嗎,”小圓轉頭看向那個從進門開始就盯著她看的男孩兒,以後要和他一組嗎,

“是……”,小圓回答,又轉頭看向古榕,

“帶他們去淺閣吧,白術”,男人一聲留下了江雪兒在正殿,白術領命帶著古榕和紫愈離開走向廊後,

走了一會兒到了一間很大的閣樓,牌名淺閣,隨著上了二樓,

“你住這間,”到了一間門前,白術用劍鞘推開房門,看向古榕,又走了兩步,到達下一間的對面,推開門,

“你住這裏,”白術看向一旁的紫愈,

“我住這裏,有什麽問題可以問我,早點休息,”紫愈一看,是她屋子的正對面,白術住在她的正對面,古榕住在他的隔壁,她和古榕站在門口相視一望,退入房中關上了門,

這一晚是寂靜安謐的一晚,紫愈和古榕都沒有睡過這麽好的床,安靜的夜,他們兩個人躺在床上不約而同向上伸出了手,以後是不是再也握不到彼此的手了,誰又會知道以後的日子,會是怎樣的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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